果然,她听到了子吟的轻咳声。
“小姐姐,你能来跟我一起吃吗?”子吟可怜巴巴的问,“我一个人在家,有点无聊。”
“她们说了什么?”程子同继续问。
想了想,还是算了吧。
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一颤,紧接着更狼狈的事情发生了,她腿软走不动了……
“是啊,终于承认了,如果不是一张结婚证的束缚,你应该早就跑到他怀里感动得大哭了吧。”
而这些话又好有道理,竟然让符媛儿一时间无法反驳。
他伸出大掌抚探她的额头,说道:“没有之前烧得那么厉害了。”
“子同哥哥怎么了?”她问。
“新婚燕尔,可以理解……理解……”
听他说完,符媛儿惊讶的瞪大双眼:“我想起来了,我接了‘严妍’的电话后,有个护士说看到有人影在我妈的病房外鬼鬼祟祟。我们两个追到楼梯,但追上的只是一个病人的家属。”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有时候真让人弄不明白,女人是为什么而活着。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,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,旁边的炭火炉上,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严妍忙着拍戏没空搭理她呢。
秘书转身往外,走到门口时,符媛儿忽然叫住她。